樱之诗简介部分

《樱之诗》(原名:《サクラノ詩 -櫻の森の上を舞う-》)是枕社在2015年10月23日推出的一款美少女游戏

以『言叶と旋律』(言语和旋律)『幸福に生きよ』(活在幸福中)为主题的『素晴日』的作者SCA-自,将会一边沿袭其主题一边描绘这之前的物语『樱之诗』。

将瞬间封存起来的永恒。

—『幸福前方的物语』

『它若是虚无的话 虚无本身即是如此』如同一切是我中的众生,故也是众生各自中的一切。

—『春和修罗』序

与艺术家的绘画一起留下的诗的最后,如此这般地写道。艺术家去世之后,一如往常的人们,一如往常的幸福光景延伸着。

轻轻晃动的樱的森林中响起世界的声音

优美的音色奏响起世界之声

—『樱之诗』

春天。由于世界著名的艺术家父亲的去世,变得天涯孤独的主人公·草薙直哉,要开始了寄居在友人的夏目圭家的生活。

在那里迎接他的是在他将要上学的地方担任班主任的夏目蓝,以及从事演员的圭的妹妹夏目雫。

然后,随着新学期的到来,幼时转校离去的青梅竹马御桜禀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
随风飞舞的樱花花瓣的彼方,那是,有如曾经约定下的再会——。

时间将思念重叠在一起,当感情的奔流成形之时,在那里相遇到的光景将会是?

写在前面

剧透警告


《卧樱》

假象的布满春色的天空
只是随意而为的因果交流电灯
在明亮的,明亮的,明亮的闪耀着
watermelon的电气石
声音与言语的交叉点
在这色彩愈发纷繁的世界中
七朵樱花越了过去
追上我并越了过去
我不在风景之前
风景也不在我之前
追上,赶上,消失不见
被轻轻柔柔包裹的世界烟消云散
在轻轻飘摇的樱花林中世界鸣响
世界在美妙的音色中放声鸣响
它若是虚无的话那虚无本即是如此
至某种程度相通于众生
如一切是我中的众生
故也是众生中各自的一切

这是草薙健一郎在爱妻水菜死亡后创作的《卧樱》的题词

卧樱

包括在开头OP中也有提到

OP部分题词

它若是虚无的话那虚无本即是如此
至某种程度相通于众生
如一切是我中的众生
故也是众生中各自的一切

​ ——《春与修罗》序

以及开头部分直哉和圭在草地上的对话也有这部分

可以说,这一部分是贯穿全文,甚至与剧情发展有着直接联系的存在

这首诗健一郎本人在剧情中说过,是对“幸福”的描写

这一部分直接在开头给出确实让一开始游玩的我匪夷所思

但是随着剧情不断的展开,个人线对于信息不断地补充,尤其是第IV章草薙健一郎与水菜的的回忆被讲述之后,这首诗在此作中的含义才渐渐明了


七片花瓣,樱花下的足迹和樱花下的灰色足迹

“作品是为何而诞生,为何而创作……”

“我们是为了什么而创作……只要认清那点就毫无问题……就算刻在头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关系……”

明石在创作出樱花下的足迹后,放弃了名誉,将作者(领导人)身份让给了直哉

直哉在此之前创作出的《樱七象图》(卧樱的续作,被健一郎认作是自己的墓志铭)

樱花下的足迹被长山香奈改为樱花下的灰色足迹后,直哉用惊人的方式,通过彩绘玻璃,掐好时间,成功映照出了更美的画作

“我们是为了什么而创作……只要认清那点就毫无问题……就算刻在头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关系……”

这句话是明石说的

直哉当着众人的面。宣布了这幅画的作者是长山香奈

即使樱子后来询问他时,他也只是无所谓的态度(和当时的明石好像哦)

因为这三次创作,直哉都知道究竟是为了谁,为了什么而创作,所以即使不冠上自己的名字,也无所谓

而在长山香奈一再纠缠直哉之后,直哉带她去了画室,却并没有创作出如当初一样的画,可能是直哉再次作画却没有了目的,作品是为何而诞生,为何而创作……,他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创作……

樱花下的足迹,给人以纯粹的快乐

《樱七象图》,既是给父亲的墓志铭,也是为了拯救雫而画,但是无论怎么说,都是直哉为了自己而画的(原作中有说)

樱花下的灰色足迹,直哉用了另一种方式,守护住了画作,并以另一种方式升华了它(彩绘玻璃),同样如樱子所说,让人感受到了快乐

这便是作品本身的意义,只要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创作,为了什么而存在就好


《春日狂想》

挚爱之人死去的时候,
我必须杀死自己。
挚爱之人死去的时候,
除此之外,别无他法。
然若如此,罪业深重,
只好继续长生下去的话,
便保有一份仕奉的心情。
便保有一份仕奉的心情。
因为挚爱之人,死去了,
因为他真真确确地,死去了,
因为已经无论如何,无法挽救了,
至少为了他,至少为了他,
我必须保有一份,仕奉的心情。
——中原中也《春日狂想》

直哉在折笔之前曾创作过一幅画名为《樱日狂想》(草薙直哉在母亲死亡之后所做的作品),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《春日狂想》

樱日狂想

由此可以引出樱之诗的一个重要的观点——侍奉精神 为了他人而牺牲自己

例如:为了接住稟而不惜右手

为了雫的自由而作出《樱七相图》

为了里奈献出自己最后的笔力

优美放弃对里奈的爱,在千年樱之下祝福直哉和里奈

直哉隐瞒自己折笔的原因并且不再创作,就此冷落自己的才能

正是因为无法杀死自己,无法放下这些情感,所以才罪业深重仍然对逝者有着无尽的思念

挚爱之人的离世,对于生者来说,是一种无法填补的空白和永恒的失落。选择“保有一份仕奉的心情”,将对逝者的爱转化为一种持续的、内在的情感状态,并且带着这种情感继续的活下去,带着这份罪业,带着这份侍奉精神去为了自己所珍爱的而牺牲自己

所以,直哉在失去母亲之后,抱着侍奉精神,对待他人


圭和《快乐王子》

然而最后他也知道自己快要死去了。他剩下的力气只够再飞到王子的肩上一回。“再见了,亲爱的王子!”他喃喃地说,“你愿重让我亲吻你的手吗?”

“我真高兴你终于要飞往埃及去了,小燕子,”王子说,“你在这儿呆得太长了。不过你得亲我的嘴唇,因为我爱你。”

“我要去的地方不是埃及,”燕子说,“我要去死亡之家。死亡是长眠的兄弟,不是吗?”

接着他亲吻了快乐王子的嘴唇,然后就跌落在王子的脚下,死去了。

‘’小燕子,飞吧,南飞吧’’

直哉一直奉行着他的侍奉精神,对圭也是如此

他坚持不画画,认为即使画了也比不上圭

直到长山香奈的出现

长山香奈前几条线几乎可以说是反派的存在,在稟线干扰稟和直哉,在里奈&优美线里找优美的麻烦,在里奈线里找里奈的麻烦

但是,她这样一个人,却是无比的希望直哉再次作画

当她第一次看见直哉的画时,她自己所创造的那个世界,毁灭了

她倾佩于直哉的才能,对美有着独到的理解,并且一直相信着自己的眼睛和直觉,猜到了《樱七相图》是草薙直哉的赝作而不是健一郎的真品

当她看见直哉失去才能时不断嘲笑却又希望直哉作出反驳

我的美就是那样的东西

才能会背叛凡人,但技术不会

她在看到直哉的画之后就无法再认可自己的作品,所以才那么想超越禀和直哉,以至于利用出名来与天才对抗,她(凡人)与直哉,稟(天才)对抗的方式

总之,收到了蓝和香奈的影响,直哉又开始画画了

而圭,也一直在等着他

后面V和VI对《快乐王子》的引用,圭是燕子,直哉是王子,圭一直等待着直哉,当圭看见《樱七相图》的时候,圭就已经知道了

圭的梦想是和直哉一起成为世界大师,所以他想创作出一幅画,一幅能推动直哉,让他去重拾画笔的画

那幅画就是《向日葵》

圭终于能和直哉同等水平的竞技了,但是,在穆尔展开始后,圭因为车祸(这边我玩的时候也没搞明白怎么死的,明明毫发无伤但是还是死了,可能是睡眠不足受到惊吓死了?)去世,圭赢了直哉,打败了他

可当圭死了之后,直哉失去了作画的理由,当直哉喝酒,蓝抱住直哉的时候有个选项

决定你能否进入TE的选项

直哉怀疑自己究竟错了吗,抱有的侍奉精神,如果他不去隐瞒折笔的缘由,不去画画,不去为了他人的话,也许圭就不会死?

直哉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,为了他人而牺牲自己,结果却不如不做牺牲(其他线圭都没死,只有这条线圭死了)

如上文所说

正是因为无法杀死自己,无法放下这些情感,所以才罪业深重仍然对逝者有着无尽的思念

挚爱之人的离世,对于生者来说,是一种无法填补的空白和永恒的失落。选择“保有一份仕奉的心情”,将对逝者的爱转化为一种持续的、内在的情感状态,并且带着这种情感继续的活下去,带着这份罪业,带着这份侍奉精神去为了自己所珍爱的而牺牲自己

死去的人无法复活,重要的是背负起罪业然后继续活下去,并且“保有一份仕奉的心情”

如果你选择了我错了(进入蓝线)

如果你选择我不知道(进入TE)

蓝线——直哉和蓝在一起,过着平凡普通的生活

TE——直哉孤身一人,继续保持着以往的作风


Olympia

Olympia在游戏中隐含两个意思,一个是爱德华·马奈的油画

爱德华·马奈的油画

1862年,马奈揣摩着女人慵懒侧卧的风姿,需要一个裸女。这时候16岁的妓女维克托里娜・默朗碰巧来到他的面前,他便顺势提笔,邀她入画,并以希腊最高女神的称呼——“奥林匹亚”为她命名。画中描绘了一位裸露全身的佳人躺在适的床上,上半身微侧向外,她的右肘靠在绢质披巾中,身体处在明亮的光线中,影子微妙地包含于灰色轮席线中,一身着白衣的黑人女侍手捧花束站在她的身后,持花女黑人粉红色衣隐在深暗的背景中,衬托出裸女白皙的皮肤。裸女冰肌玉肤,头结丝带,脖子上挂着坠子,腕上戴着手镯,脚上穿着丝织拖鞋。脚边床上坐看一只黑色的猫。

在游戏中也提到,传言有个富商看到这幅画中妓女的眼神让他感到十分不爽,让他想起自己嫖娼的经历

水菜给健一郎当模特

而健一郎为水菜做的画也是如此

健一郎模仿了Olympia并借此狠狠的讽刺中村章一,使得中村章一撕掉了画作,让夏目家索赔了10亿

另一个则是歌剧《霍夫曼的故事》

剧中人物:奥林比亚 诗人的情人甲(木偶) 女高音

第一幕:奥林比亚 意大利学者斯帕兰扎尼之家

在斯帕兰扎尼家的客厅。霍夫曼隔窗看过博士的女儿奥林比亚后,就害起了相思病,早就听说奥林比亚能歌善舞,于是他就要求当博士的学生,一天见到沉睡的奥林比亚后,便唱出热烈的情歌:《啊!我要和她共同生活!》。

尼克劳斯登场。听过霍夫曼的故事后,他就讲出一段故事,说七宝眼的机械木偶也能表演绝技:跳舞和说话,就像真人,他警告霍夫曼要小心。

这时魔术师高佩流斯来访,对着迷地看着奥林比亚的霍夫曼说,他有奇妙的眼睛,能看透女人心,于是他卖给霍夫曼一副“魔法眼镜”。霍夫曼戴上这眼镜,看着奥林比亚变得无比漂亮、可爱,简直像仙女一般。

斯帕兰扎尼进来后,看到高佩流斯来了,既紧张又惊讶。两个人神秘兮兮地为奥林比亚的所有权发生争吵后,终于达成协议,斯帕兰扎尼取得合法的木偶主权,他把一张高额支票交给高佩流斯。

应邀的一大群客人登场,顺应大家的请求后,博士介绍了他的女儿奥林比亚。客人对她的美貌赞叹不已。对戴上魔法眼镜的霍夫曼而言,奥林比亚显得格外漂亮迷人,此时他真是如醉如痴。不久,博士就说,要让大家听听女儿的歌喉。

接着,奥林比亚在博士的竖琴伴奏下,唱出著名的花腔咏叹调:《林中小鸟唱出憧憬之歌》。

她的歌声,中途因发条松了。于是有趣地滑落下来。仆人柯谢尼尔赶紧用手碰触她的肩膀,结果又恢复活力,继续唱下去。这段歌曲不仅优美动听,也很幽默生动,受到世人的喜爱。这是全剧中给人印象最深的、极具戏剧性的部分。由于晚餐已经准备好,博士就请客人们到餐厅,舞台只剩下奥林比亚和霍夫曼两人。这时,他就迫不及待地向奥林比亚倾吐爱意:“他们终于走了”,我很高兴真的只剩下“我们两个!”当霍夫曼把手放到她肩膀时,她只回答说:“是,是!但诗人居然以为她也深爱自己。后来当霍夫曼用力握住她的手时,奥林比亚就像上了发条似的飞快地跑到室外去了。

霍夫曼拼命在后头紧着,当尼克劳斯撞见后也随着跑出去。这时高佩流斯很生气地进来,由于支票拿不到钱,他很愤怒地表示要报仇,然后躲到布帘后面。

接着,开始奏出华丽的圆舞曲,霍夫曼搂着奥林比亚边舞边进来,可是她却越跳越快,而且不能停止。看到这情景的博士,赶快用手碰一下她的肩膀,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。这时霍夫曼因体力不支倒在地上,幸好只把眼镜弄坏,并未受伤,而奥林比亚则边唱边离开了。

不一会儿,后面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。博士听了吓得脸色发白,马上飞也似地跑过去,霍夫曼也跟在他的后面。接着,斯帕兰扎尼和高佩流斯彼此咒骂着登场。这时,霍夫曼才知道奥林比亚原来只是一具机械木偶而已。回到舞台时,他脸色苍白,表情沮丧。于是客人们以合唱嘲笑迷恋机械人的诗人,幕落。

通过《霍夫曼的故事》的第一张我们可以得出,Olympia是人偶,一具精致的机械木偶,这里也暗示着吹是一具人偶,吹自己也说了衣服品牌是Olympia

在稟经历火灾之后,雫阻止了稟唤醒千年樱(详情见雫线),并且以食梦的方式夺走了天才般具象化的能力,这份能力(以及相关的记忆)全部到了吹身上。

Olympia在游戏中不仅是指向健一郎的仿作,也指向了吹

平凡的天才展现才能,真正的天才让人忘记才能

圭,稟都是平凡的天才,他们固然拥有着才能,但是却无法达到直哉的高度

直哉在月下和吹的那场比赛,香奈是见证人,只有香奈见证到了二人的才能

直哉不是不能继续作画,而是不想去作画,包括TE里他并没有去当艺术家,而是去当了美术教师,偶尔喊朋友出来喝酒,面临着被辞退的风险,过着普通人的生活。虽然失去右手的能力,但是仍然能创作出惊人的画作。

这是其他人比不上的,稟失去记忆画出的画也仅仅是“较好”。直哉不再依赖于右手才华,而是相信自己的技法、努力、想法,平心而论,这样的艺术之道更加宽广

平凡的天才失去了才华便泯然众人矣,所以他们只能展露才华。
真正的天才失去了才华依然光彩熠熠,所以他们让人忘记才华。

(此处参考了贴吧的一些东西何谓平凡的天才,真正的天才?【樱之诗吧】_百度贴吧 (baidu.com)

樱之诗中有几次草坪上的对话

开头的圭与直哉

结尾的稟与直哉

禀认为“自然模仿艺术”,是类似王尔德的唯美主义的观点,而直哉认为“自然模仿艺术”,是亚里士多德的观点

稟说直哉心中有一个神,弱小的神

这个神在美的面前,既不做裁决、也不做惩罚。是个在最终审判之日什么都不做的神......

禀认为美作为美而存在,本身即是价值,直哉认为美只有人的发现才有价值

稟心中是强大的神,就如同健一郎所说

而直哉心中弱小的神最后给出的解释(TE):美是由人定义的,美的标准随人的看法而不断变化,这样看来,直哉心中的神的确是世界上最弱小的神明。